墨染斜睨了窗外一眼,道:“当然去了,东泽国堂堂皇子的面子还是要给的。”
他嘴里说的客气,可那口气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梅杏南就更好奇了,道:“那他为什么今天的脸色看起来比昨天还要差呢?莫非是连你都治不好?”
墨染嗤笑:“怎么可能?”
尽管他没说全,但梅杏南也能听出来,他的意思大概是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他治不了的病症。
墨染道:“救命的方子我已经告诉他了,他自己舍不得下狠手,那我有什么办法。”
救命的方子?
梅杏南扁了扁嘴,为何不是治病的方子?她虽然心里好奇,但却很识趣地没有再往下追问。
总之,后面的路程就是梅杏南和墨染两个人同行了。
墨染这一路上真是好一通折腾,不是嫌马车小了,就是嫌伙食不合口,梅杏南毕竟耐心有限,可她稍有微词,墨染立即摆出一副救命恩人的臭架子,逼得梅杏南只能换更华贵的马车,去最有名的酒楼,结果就是,本来身上还算富裕的银两走到半道就花了个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