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学惠疲惫道:“你爸哪有精力处理这种事情。让毕赢自行道歉和赔偿吧。”
“他会道歉?他宁可躲起来也不会道歉。他多久没有来看过爸爸了?”胥丹冷道,“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都知道,不要和未成年人计较,有理都变无理。我看他是这些年太得意太顺遂,得狠狠跌一跤才记得住教训。”
许度在咖啡室内等贝海泽下班一起健身。
她曾去过一次肝胆外科,后来便再也不去了。旁人觉得她大约是避嫌,因那是她父亲的地盘。实际上是她总觉得自己一张脸写满了“我爱慕小贝医生”,生怕别人取笑。
咖啡室内人不多,只有一名中年妇女,带着两个小孩,似乎在等人。男孩子攀高爬低,好有活力,女孩子则乖乖坐着吃蛋糕。
许度出神地看着,思绪却飘向了远方。
原本她很笃定暗恋肯定都是美化了对方,但随着和贝海泽的相处,哎呀——他怎么会比她印象中的那个人更好呢?
从一开始的难堪到现在期待每次健身时的见面,从一开始的跑两步就气喘吁吁到大汗淋漓完成三千米变速跑,她的身体比刚回来时清爽多了,大脑也不再是一片混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