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注意到你的喉咙有什么东西吗?”
“我的喉咙挤在一块,好像我要噎住一样。”
“你的头部还发生了别的什么吗?”
“是的,有锤击,足以敲开我的头。”
“当这事发生时,你一点儿也不感到恐惧吗?”
“我总想我要死了。总的来说我是勇敢的,自己到处走,进地窖和到山的各处爬。但在白天,当那件事发生后,我就不敢到任何地方去;我总在想某人会站在我背后,突然会一下子抓住我。”
事实上,这是一次焦虑发作,有一种癔症性的先兆[217],或更确切地说,这是一次癔症发作,其内容是焦虑,总不至于还有些其他内容吧?
“当你在发作时,你想到什么吗?是否总是同一件事?或你看到面前有什么东西吗?”
“是的,我总是看到一张可怕的脸以吓人的样子看着我,因此我感到恐惧。”
这也许是能得到病情实质的最快途径。
“你认识那张脸吗?我的意思是你是否在某个时候看到过这张脸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知道你因为什么而有这样的发作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发作的?”
“两年前,当我仍与我伯母住在另一个山上时(她过去在那里经营鸟棚,18个月前迁居这里),以后就一直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
我会试图做一个分析吗?我不能冒险把催眠术迁移到这样高的地方进行,但我也许可用简单的谈话方式进行。我应当做一次幸运的猜测。我经常足够地发现,在女孩子身上焦虑是恐惧的结果,而这恐惧是因为当她们初次面对性欲的情境,她们纯洁的心理被慑住的缘故。[218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