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琅炎浑身炙热的发狂,他蹭着她的脖颈间,呼吸着她身上熟悉的芬芳,沙哑的声音不断喃喃:“沈定珠,朕的沈定珠……你知不知道,朕多么害怕,直到朕死了都找不到你。”
不知何时,两人换了姿势,他坐在凳子上,而沈定珠跨坐他膝上,两人四目相对,彼此眼眶都泛红。
沈定珠胳膊搭在他的肩上,声音低柔,细细地告诉他,这一路来她的漂泊。
她没有不想回家,只是因为没有银子,而要回家的时候,却开始打仗了。
萧琅炎抑制不住心头的狂喜炙热,大掌反复的摩挲她的脸颊:“你不是不要朕,原来你是要回来的!”
连续攻城都没有让他如此兴奋愉悦。
他忽然想到,自己当初对她的冷言冷语,情不自禁地问:“你还怪朕么?”
沈定珠没有说话,垂下长睫。
事到如今,她已经说不清对萧琅炎的感情了,怪他?自然是没有的,但伤心确实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