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好的。
不爱不伤,就不悲不轻贱自己。
回到家,单译在客厅低声打电话,不知跟谁在通话。林言去了浴室打算洗洗,头发都能闻到味儿,身上衣服也有臭汗味,挺难闻的。
短短一夜时间,林言真觉得自己像经历了一场劫难一样,到现在都没怎么缓过神,思绪有些缓慢,飘忽。
退掉衣服,林言背对着镜子扭头查看后背,那一眼,没让她心狠狠的一沉发颤。
她手扶着肩膀,不敢去碰后背。
这么白洁无瑕,一个痘印都没有的肌肤就这么被那个女人毁了。
林言有些不能忍,她受不了,受不了她的后背往后会留疤。以后不能穿露背的裙子,也不能裸着给以后她未来的丈夫看,甚至,她自己都没办法容忍自己身上有瑕疵。
林言拧开药膏盖,十个手指直抖。
“吱呀”一声,单译忽然推门进来。
林言正使劲儿扭着肩膀一点一点废劲儿的涂抹药膏,看到单译脸,她瑟缩的手一抖,立马把衣服拉上,“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啊。”
单译走近靠洗手台旁,他瞥了眼药膏,语调平稳的说:“躲什么,又不是没看过你身体什么样。衣服脱了,我帮你抹药。”
脱你个头,你也问问我愿不愿意。
单译拿着药管挑眉:“等着我帮忙脱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