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牧之持壶为张懋丞斟茶,张懋丞微笑赞道:“吾儿果有气运在身,短短两三年不见,如今已能同为父处于同一境界了。”
“孩儿修行火候还浅,尚不及父亲大人法力浑厚,不知父亲大人可能形神俱妙否?”张牧之恭敬地开口。
张懋丞轻轻摇头:“勉强能至‘三花聚顶,五气朝元’的境界,但还未着手将形神合练为一体。”
“此番正要你接下府中这一摊子杂事,为父才好闭生死关,若侥幸能有所成,或可同吾儿一起往上界拜见祖天师。”
张牧之连忙摆手:“孩儿年幼德薄,资历尚浅,恐难以承当天师尊位,仍需随在父亲大人跟前观摩些时日才好。”
张懋丞哈哈一笑:“小儿辈已崭露头角,我若流连不去,你怎好放开手脚做事?”
张牧之听了这话顿时不知如何言语,沉默片刻后才轻声道:“孩儿确实需要这天师的身份入京,多谢父亲大人成全。”
张懋丞拿起茶杯喝了一口:“你要做的是我当年未尽之事,我让位助你也是应当,这并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