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荣羡伸出脖子看了看,又嗅了嗅,马上又说,“谁说我不知道的?你那不是煮的鸡汤吗?我就是礼貌性的问你一下……”
他这理由找得还真够牵强的,不过我可没有心思与他贫。
我无言的看了他一眼,小心翼翼的舀出一碗鸡汤,又夹了几块鸡肉,然后端着坐到了床畔。
赵荣羡这回倒是很自觉,马上就张了嘴,一副大爷的样子。
许是身子好了一些,又或者是有一段日子没沾荤腥了,他连连吃了两碗,还想再来一碗。
我怕他成日躺在床上,吃的太多会不舒服,便不让他再吃了。
赵荣羡为此很是不高兴,说我刻薄了他。
我知道他是因为生病,故而总喜欢挑刺,找些话来说,于是我就没有理会他,只是坐在旁边陪着他。
赵荣羡休息了一会儿,又开始看起了公文,时不时的与我说两句。
有的时候我听不太懂,只象征性的回他两句。
赵荣羡也不管我能不能听懂,反正他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我极其敷衍的回答了他几句,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,便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