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相陷入了一阵沉思。
裴灵儿抓住时机,挽住了裴相的手亲昵地道:“父亲,这个唐婉若,女儿一看就是对陛下没安什么好心!要不然皇帝哥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合适的婚配对象?皇帝哥哥对灵儿不尊敬就算了,但是她一个小小的官媒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?我是父亲的女儿,父亲是当朝的宰相大人,她不把灵儿放在眼里就是不把父亲您放在眼里!父亲,在梅园里她还和灵儿打了一架呢!”
裴灵儿撩开衣袖伸出手腕,上面有和唐婉若厮扭之际偶然磕青了的淤痕。
“这是如何弄的?”裴相看着她的手露出了心疼的样子。都说“可怜天下父母心”,裴灵儿刚才说的再怎样不对,但终究是他养了二十余年的女儿,此时手上有伤,总是会心疼一番。
裴灵儿非常得意,对裴相道:“还不是那个寡妇弄的?真不愧是乡下来下地干过农活的,就是粗鲁野蛮!”
她在裴相面前好好的参了唐婉若一本,想想唐婉若现在也在朝中挂了个五品的官职,她爹爹是朝中正一品宰相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就看那个寡妇她怕不怕!
傍晚,清风阁。
唐婉若站在门口想着,这应该是她第二次来到这个“京城第一大酒楼”。
“唐大人,快请进!”店里的小厮出门热情地迎接她,唐婉若随之笑笑,跟着带她来的那两个人走上了楼上的雅间。
雅间里乐声流淌出来,唐婉若走进去,门随之被关上。门内,裴相正威严地坐在桌前,静候她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