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
见他似乎有点感兴趣，傅绍航说得更来劲了，“当时我不知道她就是云嫚，要不说她就是云嫚，我到现在还以为有她是个乖乖女呢，她在学校的名声，嗯，不是很好。”
他用了个比较温和的说法，真实是什么样子的，傅绍臣大抵也能猜到。
傅绍航想了想的，似乎是在回忆她当时的样子，“她高中那会就长得挺好看的，总是一个人走，老穿着校服。”
说到这里，他啧了一声，这可不就是一副书呆子的打扮嘛。
学校倒是要求穿校服，但除了那些怕老师的乖孩子，不穿的还是很多的，包括老师们喜欢的那些好学生，也有不穿的。
不过好不好也不是穿不穿校服这么一项来界定的。
傅绍航对女人没什么兴趣，也没多想，之前原本还有一点觉得她和他大哥相配的念头这会儿全然消失了。
“空穴不来风，可能她多少还是有点问题的吧。”
傅绍臣没作声，面容清淡，瞥了他一眼，淡淡道：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