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机之事,我怎么预料。”江平答道。
怨不得江生岭是统领,他是副统领呢,这倒真是能耐不一样。
纪盈撇撇嘴。
“对了,听说你们还没圆房?”江平忽而问。
纪盈陡然皱眉:“你们还安插了别的人?”否则怎么会知道这么私密的事。
“这事你不必打听,我倒是要劝你,要做戏就做完全,你到陈怀身边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呢,十年八年也是有的,难道你要和他一块儿守活寡?”
十年八年。
若是真的十年八年也好,偏偏她也拿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离他而去。
倒不如无情。
“我是否圆房的事,也轮不到你管。”她捏碎了一个瓷杯,落了满手的血痕。
白日里问陈怀有无喜欢之人的话实在是她唐突了,也是情之所至,没细想就开口了。
江生岭看破人心的本事从来是没错的,她不是怕被陈怀认出来,她怕面对他,她怕他认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