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姣姣接过来一看,不禁冷笑:“又是这个地方?我嫁入王府才不足三月,可是她都去几回了?这夫妻俩可是有趣的紧,各玩各的,互不干涉。”
清儿垂眸站着,不予置评。
“小姐,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李姣姣想了想,命清儿拿了个烛台过来,将那信纸放在烛火之上,“刺啦”一声,信纸瞬间划为灰烬。
“你先跟我说说京兆府的情况。”
清儿将脑子里打探来的情报理了理,这才开口道:“夫人因为嫡妹的事情备受打击,心中对景王府世子妃宴蓉怀恨在心,故将其告上公堂,两人公堂对簿,还罗列了一摞证据,京兆府尹林祁林大人决定暂时休堂,等核实了证据之后再行决断。”
李姣姣沉吟道:“那京兆府尹林祁,从前听父亲提起过,听说他清名在外,倒是个光风霁月的好官儿,应当不会冤枉无辜。”
顿了顿,又皱起眉头来:“不过,那景王府世子妃宴蓉不是刚回京城不久么,这是什么气运,竟然三番两次遭人告上公堂。”
清儿没搭话,此事她自己也觉得颇为神奇,但那毕竟是权贵人家,自己也不好妄议。而且,印象中自家小姐似乎对这世子妃的印象还挺好的。
于是便试探着问:“小姐,你从前是不是与我提过一嘴,有关于这个世子妃的,眼下,要帮帮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