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而言,以这种方式写这个故事,说是重新出道也不为过。一来我已经在这个领域消失了好几年,二来即便换个笔名,大家也未必能从文本中找出我来,最后,我在这个故事里找到了久违的“直觉写作”的感觉,我似乎放弃琢磨技巧了——虽然我的技巧也不怎么样——完全是被角色摁在键盘前在写,常常一个下午、一个晚上就过去了,仿佛无知无觉。
当然,也有属于自主的、故意的部分,也许是故意地使用一种类翻译腔的文风,故意地进行暴露,故意地制造割裂感……无论如何,过程很开心,最终也顺利地完成了,这不就很好了吗?
这是我几年来写得最快的一个故事。
2019年春天在京都的时候,我完全没能料到,我要在2021年尾写一个和京都有关的故事,不然我一定多做一些记录。我没有多喜欢京都,但我认为京都很接近我对一个不急不躁的、小城市的想象,让它作为故事的发生地,很符合我预期中主角需要的那种远离本土的被放置感。
这个故事的核心,在于内察,在于诚实地剖白,因此角色之间不存在滔天误会,也没有多么跌宕起伏的剧情,我对它的预期就是如此——故事本身并不打算解决什么问题,它仅能看作一个人生片段的截取,它肯定不会太“重”,可能会变重的部分,我也只是“扫”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