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枝栖：“……”
习惯就好。
默了几秒，顾枝栖指了指站在自己旁边的乔清舒，对着花颜道：“你小徒弟也来了。”
花颜听了，立马看向旁边，“呀，还真是。”
“许久未见，小徒弟都长这么高了啊？”说着，伸手在乔清舒的脸上轻轻捏了捏，“怎么还老喜欢绷着张脸，来，给师父笑一个。”
乔清舒：“……师父。”
并没有如花颜所说，给她笑一个，而是恭恭敬敬地道了一声师父。
花颜见此，顿觉无趣，轻轻撇着嘴，道：“果然，长大了就是没有小时候可爱。”
乔清舒略显无奈地摇了摇头，并未再开口。
花颜转过头又看向其他人，一一扫过在场的人，先是将目光落在了顾曦月身上，“又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，看起来资质不错，是师父给我找到小徒弟吗？”
花颜说着，伸手就要去捏顾曦月的脸。
顾枝栖：“不是你徒弟，是我五姐，也算是我徒弟，师叔或者小师妹自己挑一个称呼吧，对了，她叫顾曦月。”
听到顾枝栖说是她五姐的时候，花颜伸出去的手顿了顿，但是当听到小师妹的时候，花颜脑袋上出现了几个大大的问号。
怎么又是姐姐，又是徒弟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