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相愿很生气,这帮中年老将们嘲笑自己,卫尉寺卿和少卿们居然视而不见,只当没听见一样就这么走了,自己当真就这么不堪?来卫尉寺又不是自己的主意,鬼晓得皇上发什么神经,一纸圣旨就将自己丢进了这个地方。虽然满朝的贵胄子弟无不是想来这里,但无军功资历谁都不会待见,毕竟这里犯错就会掉脑袋。
“尉某这是招谁惹谁了?”面对空荡荡的院子,尉相愿大吼一声表达不满。
居然连个正式命令也没有,言外之意就是,你去不去都行,最多就是挨板子,谁叫你来头大呢。不满归不满,尉相愿可不愿意就此听从那些家伙的摆布,一个人同样可以调查,巡城司三年可不是白混的,那些巡城司的老兵也是个个有绝活的。
一个鹞子翻身飞身上马,卫尉寺的马都是最好的马匹,不止听话还通人性。骑着这匹良驹直奔巡城司,现在的尉相愿想先打听一下,巡城司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事物。
尉相愿刚出示令牌,巡城司门口的守卫可不敢阻拦,还未进门就看见几位老兵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