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品种?”老赵问。
我的注意力全都在他们的对话上,伸手随便夹了一筷子菜就往嘴里送,吃到嘴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对。
我被这一筷子辣椒呛得直咳嗽,陈序并没有转头来看我,只一边回答老赵的话,一边拿了水壶倒水。
“是一只串串,应该是中华田园犬和其他狗串的。很乖很听话。”
话说完,我的杯子也被他放在了我手边,动作自然顺滑,仿佛他本就应该这么做。
我猛喝了两口,又缓了一会儿才止住咳嗽。
目光无意间落在他的胳膊上,他的毛衣袖子往上捋了捋,露出的小臂上那朵活色生香的玫瑰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痂。
他去洗文身了?
心脏一空,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听他说这是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纹的,就算老师劝过他,说文身对以后或多或少会有点影响,但他也从没动过洗文身的主意。
想来这个玫瑰文身对他来说有非凡的意义。
但……怎么现在洗掉了?
大概见我和陈序一句话都没说,连眼神的对视都没有,老赵好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,没有像以前那样善意地开我们的玩笑,只偶尔和陈序或者我说说话。
聚餐结束,我和盈盈在回寝室的路上,她看起来比我还发愁,抓着头发哀号:“怎么办啊,你们才分手一星期就又要天天见面了,好尴尬啊,受不了了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