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,杜丽聪明白了琤琤对孟金贵有多重要。
找不到她,他是多么失魂落魄——否则,这位孟家第七子怎有机会出生。
孟金贵推掉会议与应酬,飞车赶回——他已经不再开捷豹了。
很多事情不必细说,只消看一眼躺在小小摇篮里的女婴,便恍然大悟。
她眉眼像极了母亲,而鼻嘴和父亲一模一样。
“琤琤呢?”
这是他第三次问杜丽聪了。
杜丽聪轻轻推着摇篮:“你现在想见她,随时都可以——她回来了。”
那女婴睡梦中微张着唇瓣,不自觉将拇指探入口中,津津有味吃起来。
孟金贵伸出一双手,小心翼翼地将女儿抱起来,置于臂弯。
西装的质地擦疼了她,她皱起眉头,捶了父亲两下。
“起名字了没有。”
“没有。”杜丽聪从来不喜欢孟金贵,可是因为这女婴,她竟然不再排斥,“孟先生,琤琤有句话要我带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