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派个会武的文官带来冲进来了,显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善了此事。
那闵侍郎见我望向他,也不怯惧,向前略一施礼,便道:“秦将军,人证物证俱在,只能劳烦秦四公子跟我们走一趟了!”
我冷笑道:“人证物证俱在?好,先把人证物证呈上来,让本将军看上一看吧!”
闵侍郎道:“人证物证自然留在刑部。秦将军若要看时,请移大驾前往刑部一览。只是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还是请先交出四公子,让下官交了差事。若秦将军认为此事屈了四公子,大可去和俞相或我们尚书大人理论。”
“俞相?刑部尚书?”我笑了笑,“我一介武夫,从来只懂得行兵打仗,舞刀弄枪,又哪里能和这些人理论?”
闵侍郎按住腰间单刀,皱眉道:“秦将军,下官不过是奉命行事,请不要为难下官。”
我点头道:“我不为难你。你回去告诉俞相,你已尽力,只是秦晚认定此事乃是朝中有人蓄意谋害忠良,要启奏圣上公断,不允带人,只得无功而返。”
“秦将军,此事人证物证俱在……”
“闭嘴!”我冷笑道,“那你再回去告诉俞相一句话,若我秦家要取谁的项上人头,即便是俞相本人,也绝对不会落下半点线索让人有迹可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