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起身,耷拉着肩头出屋子。
黑子看着她的背影,一脸懵。不明白为什么最后是那样的表情。
主子对她不是很好吗?从来都不让女子近身,唯独对这位姑娘不一样,可为什么她会那么排斥呢?
汝之蜜糖,彼之砒霜。
如果能懂这个道理,或许黑子就不会迷茫了……
齐妙送走了黑子,将院门牢牢挂上。
其实,她还挺担心、害怕的。
梁安会功夫,若是晚上想过来看看,翻墙对于他来说,易如反掌。
要是亲爹看到这一幕,估计能疯吧。
提心吊胆,担惊受怕。
坐在外屋地的小板凳上,心里特别突突。
晚饭吃的也不好,因为心里有事儿,基本就算对付一口罢了。
收拾好了外屋地,又磨蹭了好一会儿,不得不进屋。
屋内地上的窗台,散热膏也已经晾凉。
端着来到炕边,独孤寒还没有醒。
摇曳的烛光映照着他的脸,眉头紧蹙,一脸严峻,应该是睡梦中不安宁。
其实算起来,这独孤寒也就比她大四岁左右。没有弱冠,也就不足二十,可背负的事情却……这么多!
若是放在现代,这个年纪,怕还是象牙塔内的学生,每天追风、追阳、追刺激。
可在这东陵王朝就……
唉!
把药膏放下,轻柔的掀开被子,要解开衣衫的时候,独孤寒“猛”地睁眼。
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