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谁呀，一天到晚地哔哔？我的事不用你管，闭嘴！”
小坛“……”
脾气怎么这么坏？我说什么了？
小坛委屈地自我反省了半分钟，发现自己并没有做错事。
于是，又开始了嘚啵嘚模式，“这里就有灵脉。”
这次贺楠没发脾气，“灵脉在哪儿？”
“山上，瀑布。”
贺楠眼睛眯了眯，空间里这座山是后来出现的，难道这不是一座简单的山，而是灵脉？
这个祭坛虽然嘴碎，但好像不会说谎。
贺楠起身向瀑布走去，这里的灵力比外面浓郁，这件事他早就知道。
只是，他从来没往灵脉那方面想过。
“是这里吗？”
“在水潭底下。”
贺楠找来一套潜水服换上，一头扎了下去。
水很深，下潜了二十多分钟才到底。
可潭底除了泥沙他也没看到什么灵脉，“在哪儿？我都到底了。”
小坛沉默了好一会才说：“右边。”
贺楠按照它指的方向向前游，却突然被一个漩涡卷走，一路向前冲。
“靠，这什么情况？”
“别慌，快到了。”
“你说的倒轻巧。”
身体彻底失控，贺楠只能沿着水流一路向前，还要躲避身边尖锐的石块，避免受伤。
五分钟后，贺楠终于停下来，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到处都是钟乳石的山洞中。
明显感觉呼吸都粘稠了，这里的灵力几乎凝成了实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