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可回答。
拖住他本是别有用心,与他行房更是刻意取悦,用的都是常人最不齿最不屑的下贱手段,说什么都是自取其辱。
他等了片刻,听不到回答,眸光愈发地森冷,却将我放开,转过身淡淡说道:“我记得,我将婚书和庚帖送还后,你并没有把你的送还。”
“是……并没有送还。”
“那么,我们的婚约,还算有效吗?”
“有……有效……”
司徒凌蓦地冷笑,“大声点儿,我没听见!”
我无地自容,已是泪流满面,却不得不别过脸去,高声道:“婚约……有效。若秦家得救,我自当嫁给侯爷,侍奉侯爷一辈子!”
他静默,握紧拳瞥向我,“这算是我们之间的交易……”
我哽咽道:“嗯,是交易……”
他的身体一僵,冰寒的黑眸扫我一眼,转身去开狱门。
我这才觉出,他刚那句话,虽然冷淡矜持,实则询问的口吻;而我正肯定了他的回答。
无关感情,只是交易。
他再不曾回顾一眼,身体挺直如标枪,缓慢而有力地一步步踏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