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衍深虽然未曾开口为自己辩驳,但也有些失望地看着宋兴怀,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亲爹竟然会把自己想的那么龌龊。
宋兴怀听见林静漪这话,长叹了一口气:“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,我和爹娘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,但宋娇娇说得真真的,连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说出来了……”
“可她说的再真那也是假的呀,这种事只要她够不要脸,想怎么说就能怎么说,她要是编得再详细一点,连她那天是怎么叫的都能说出来。你们光想着她一个大姑娘,不可能在这种事上说谎,不可能自毁清誉,但你们怎么不想想她说不定就是想让你们那么以为呢?
这种事也没有人证可言,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,根本就不能信。”林静漪截断了宋兴怀的话,斩钉截铁地说道。
“是没有人证,但是有物证呀。”宋兴怀有气无力地说道,“宋娇娇说就是张家老太太办寿宴的那天晚上,他们两个人在西边的林子里成了好事,还说他们弄完了那事以后,衍深怕她冷,专门把自家暖手的汤婆子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