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还把刚刚从于家拿来的那份租契拿出来给小两口看了看,随后继续道:“假设鲁家说的是真话,那鲁家要是想把铺子收回来,又拿不出证据能证明租契是于家伪造的,就只有认下这份租契,然后提前解约再赔偿于家,可显然鲁家是不认的。
若是于家说的是真的,想要避免鲁家的纠缠,就得提供鲁家已经收过自家十年租金的证据,官府才好出面,不然这事儿就只能一直这么纠缠下去。”
沈鹿竹若有所思地问道:“就没有什么办法,能让他们说真话吗?”
“虽说大家都觉得这事儿,怕是猫腻多半处在于家身上,可一来没有证据,二来又没发生什么恶劣事件,总不能对于家人动刑。”
“诶,这事儿还真是难办!”沈鹿竹刚看了这一场闹剧,又听围观人说了些有的没的,心中其实是更偏向鲁家的,代入了一下自己,自家好好的铺子,就这么被那帮无赖站着,想想都憋气。
“成,时辰不早了,我还得回衙门处理他们两家的事儿,就不陪你们多聊了,先走了,告辞。”
丁安走后,小两口这才在伢行伙计的带领下,去看了那处伢行推荐的,面积很大的铺面。
这铺子建在长青街后的二匡街正中,左右都是酒楼茶馆这样大型的商铺,小两口来看的这处,眼下正开着个画坊。
说是画坊,实则里面除了赏画卖画,还在旁的区域陈列有书架,二楼还设有雅间,不仅可以看书赏画,品茶下棋,还可提供各色茶水糕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