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有些慌。”沈秋杳抬起头来,眼神中满是惊恐,声音低了许多道:“这件事不会是曲姑娘做的吧?”
婢女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左右看了看,见屋里头的确除了她们主仆以外再没别人,这才压低声音道:“姑娘慎言!您忘了,昨儿曲姑娘让人送了口信进来,叫您无论如何都要淡定,必不能在此时露了不对劲。不论这件事是不是她做的,她都是诚心实意要帮您解决麻烦的,您若是有什么不对,岂不是连累了曲姑娘?”
沈秋杳手捂着胸口,深吸了一口气:“我自然知道,也决心不连累她,可我不得不怕。她和金禹晟没什么直接关系,我却是金禹晟的未婚妻,只怕皇上早晚会查到我的头上来,到时候左查右查查到了曲姑娘身上,我岂不是要负了恩人了。”
“所以姑娘才要隐忍和淡定,不能让人看出不对,这不仅是为了您自己,也是为了曲姑娘。”婢女握住了沈秋杳的手:“婢子和姑娘自小一起长大,知道姑娘的心性最是善良温和,但金禹晟死有余辜,您忘了惨死的范家姑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