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棠继续煎药。
煎药完,让谢柏庭泡在浴桶里,给他施针,然后扎破手指,逼出毒血来。
等忙完,苏棠累的腰都站不直了,满头的大汗。
这一天,她都没再出静墨轩一步,待在药房里抄佛经,一整个下午,也才抄了十几篇,晚上又抄了几篇,凑了个二十整。
翌日,天才麻麻亮,苏棠睡的正香,就被半夏叫醒了,“姑娘,该起床了。”
苏棠眼睛睁开一条缝,就看到屋子里点着的蜡烛,她道,“这么早叫我起来做什么?”
半夏也不想这么早叫苏棠起,但要去大昭寺上香祈福,就是这时候起的,许妈妈特意让她把姑娘叫醒,不能让老夫人她们等。
苏棠郁闷极了,只是去祈福而已,用得着这么早吗,她们不睡,人家菩萨还要睡呢。
可入了乡,她也只能随俗,苏棠迷迷糊糊的被半夏拉起来,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,迷迷糊糊的坐到梳妆台前,东倒西歪的,半夏没辄,拿冷帕子给苏棠敷脸,才把苏棠冷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