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挺顺利,只是……”童钱皱眉道:“只是颉利可汗死了,说是昨日他在天香楼挨了羞辱,回去便气急而终,而他孙子把老头的尸体抬到了天香楼,正闹呢。”童钱毕恭毕顺地答道。
“哦?有这种事?想是老人家年纪大了,经不得折腾。”李承训故作惊慌,“颉利可汗也算与我有些交情吧,走,咱们过去看看!”
童钱始终是皇帝派来的,并非他的心腹,自然有些事情不能说,有些话也不能讲。
二人一前一后说话间便出了宫门,向天香楼走去,离着老远,便可以看到天香楼前有些许兵士,守着门口,却并无颉利可汗的尸体,想是已经被劝走了,他心中对邹驼子也多了几分佩服,这要是换做别的地方,摊上这事儿,怕是早就被官府查封了。
“走,咱们去颉利可汗的府邸!”李承训并未进入天香楼,而是直接扭头走了。
过了几条街,李承训便到了颉利可汗的府邸,此时这里已是白茫茫一片,到处是白布,白纸,未及近前便 听得哭声阵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