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的有这样的病人,他倒是想见一见。
另一处,亲眼见到了这种奇怪病症的霍大夫,却是一边头疼一边兴奋着。
这些天,他给开了不知道多少个方子,死马当活马医的法子都拿出来了,可是,床上的病人仍然没有半点反应。
一不恶化,又不好转,仍然是那样,要死不死,要活不活。
“霍大夫,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
“梁公子,不怕你恼,老夫行医三十多年,从未见过此种罕见病例,亦闻所未闻,遇上这种有挑战的病人,老夫也甚至是有些兴奋的 ,但你也看到了,试了这么多法子无一丝反应,这样的病,要想治好决非易事。老夫不敢保证一定能治好,只能承诺,如果梁公子愿意相信老夫,把病人交给我,老夫一定苦心钻研,找到确治之法。”
霍大夫被激起了挑战的心理,越是医术高超的人,越是不喜欢轻易为小病小痛出手。
但是,眼前这个病症也太罕见了,高度一下子拔到了顶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