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聪今天穿着一身体面的西装,看得出惊心修整过。听她这样说,吴聪笑了笑,“给自己老婆庆生,肯定要来。”
“去哪吃?”
吴聪立刻来了精神,“我提前一个月就订好了位子,是你最爱的淮扬菜。”
肖雅洁神色淡淡的,精致的脸上一抹人鱼色口红让她妩媚中多了一分冷艳。
吴聪贴近她,“我今天一天都不去医院,好好陪着你。”
肖雅洁斜睨了他一眼,随即将手中香烟掐灭,冷道:“一个副主任而已,有什么重要的。”
吴聪被噎得说不出话来。
肖雅洁的车就停在马路一侧,她上前打开了车门,吴聪紧接着坐在了后面。
两个人之间的话越来越少。吴聪想不通明明她和客户聊天都有说不完的话,为何对自己竟这样冷淡。
车子发动时,肖雅洁似乎想到一件事,追问道:“论文真的是你写的?”
前视镜里吴聪眸光一闪,“啊?是啊。”
肖雅洁的脸色舒缓下来,“谢谢。对我很有用。”
车窗外是一排排国槐树,冬日凋零得只剩下枯干的枝条,显得颓败无神。吴聪低了低头,希望她没看到自己慌乱的样子。那盒蛋糕他一直紧紧攥着,手背上青筋显露,像槐树上那些丑陋而又干枯的枝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