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曼看着面前的苜蓿,轻声道:“其实我一直挺怀念那个帮我留着荷叶鸡,结果发现鸡被老鼠吃了,一脸心疼内疚的人。”
苜蓿惊讶地抬头看她一眼,垂了眸子。
“有些东西,不是你的就莫要强求。”季曼笑了笑:“就算想强求,也别对孩子下手。”
“夫人您在说什么?”苜蓿有些慌了,后退两步道:“妾身只是出府去逛一逛,对谁下手了?”
季曼笑道:“我只是随口说说,怕你最后走上歧路。”
苜蓿抿唇。
陌玉侯下令府里的大夫所开药方,必须全部留根交给钱管家。
这么大的阵仗,温婉好奇发生了什么,就问了聂沉鱼。
聂沉鱼正在剥瓜子,阴阳怪气地道:“还不是那个带着孩子的农妇那里闹腾的,侯爷看起来可紧张了,都把夫人拉着一起去看,还闹得差点将李大夫赶出府。”
“那个农妇?夏氏么?”温婉撇嘴,她是从来没将那女人放在眼里的,粗俗不堪,钰轩怎么会喜欢?大概就是因着儿子罢了。
“婉儿姐姐你别说,那农妇还真是有本事,侯爷这一个月,不是去了她那里五六回么?”聂沉鱼轻哼道:“来咱们院子才几回?”
温婉顿了顿,笑道:“你不是夫人嫡亲的妹妹么?怎么不让自家姐姐分些恩宠?你那院子也就不至于那么冷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