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淙也眯眼,语气多了几分阴翳,也多了点强硬。
“我会让她走两年?”
钱诚无辜眼。
不是吗?
不是吗?不是吗?您这样拖下去不会吗?
周淙也掐灭烟。
“最多一个月。”一个月以后,他一定会让她回来。
钱诚惊,一个月?
那怎么一副要离婚的架势!
一个月,不就是回个娘家、省亲的节奏吗?
不过周淙也嘴上很肯定,心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有底。
如今她妈妈醒了,他想要再跟她在一起,靠得就不是依赖和牵制。
而是彼此之间的真情、是爱。
那是他不曾擅长的领域。
但是,他会竭尽全力。
让她放心地和他在一起。
……
白枝从溪墅搬走前一夜,周淙也邀请她吃晚餐。
周淙也说的是商量阿兰雅接下来画展的事,但白枝知道,那只是个借口。
他真正想做的,或者是叙旧,或者是挽留,但绝对不会是谈公事那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