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书俞切鸡蛋的动作一顿,似笑非笑的看她:“你是指哪一类的?”
哪一类?
她昨晚还做了什么啊?
秦澜心里没谱,脸色都白了几分,她张张嘴,却发觉自己根本无从问起。
“还是说,你指的是你重生的事情?”他不咸不淡的说出口,冷静的像是将这件事当做玩笑话。
秦澜却根本无法镇定,她将餐巾攥的发皱,眼睛直直的盯着薄书俞:“如果我说,这件事是真的,你会怎么想?”
她是害怕的,怕被当成异类,当成神经病,她才刚刚和薄书俞结婚,不想失去现在幸福的生活。
同时,这也是她第一次对人坦诚相告,她很担心,自己会弄巧成拙。
“你觉得我会怎么想?”他还是低沉的声线,听不出什么起伏,秦澜的心却沉了下去,她全身冰冷,不想再在这里继续待下去,在她即将逃离之前,薄书俞抓住了她。
他漂亮的眼睛里温暖极了,似乎有夏日的微光在,“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,只要你一日是秦澜,我便一日爱着你,澜澜,永远别怀疑我对你的爱意,好吗?”
在这一刻,秦澜无疑是震撼的,她感动的捂住了嘴,眼中泛起泪光:“我,我以为你会害怕我,我有上一辈子的记忆,我跟你们不一样……”
她的语无伦次能让薄书俞感觉到她有多么无措,他心中疼惜的要命,面上却还是云淡风轻的刮刮她的鼻尖,“我只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