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儿,怎么了?”
秦雉匆匆赶来想问,姚钧宁酸涩着眼,抬头问向秦雉。
“老舅,大理寺还带这般用私刑吗?”
姚钧宁些许失望地问,秦雉脸色连忙摆正。
“宁儿不可胡说,我大理寺办案向来只讲求真凭实据,从不动用私刑。”
“那春桃是怎么回事!”
姚钧宁顾及不了礼仪问,秦雉叹了口气。
“这丫头,我们到的时候就这样了,魏相把这丫头交给我们已经用过刑了,好在还留了一口气。”
“好在?舅舅!她是我的丫鬟,日日夜夜守着我的丫鬟!”
姚钧宁咸盐水刷一下,没忍得住,掉了下来,大理寺看守地牢的狱卒门都愣住了,瞧着一身华丽贵气的姚钧宁如此珍贵一个轻贱丫鬟的命的模样,十分讶异。
“好了,宁儿不要胡闹,这丫鬟或许与凶手接触过,魏相为了查明真相,也是情有可原,既已查明与她无关,那就带她回去疗养一段时间便好,不要在这放肆。”
秦雉对姚钧宁使着眼神,这里鱼龙混杂,什么话都能传出去,姚钧宁怎又不知道,只是太过心疼春桃,真真忍不下这口气啊。
姚钧宁拨开春桃小脸上被血结成饼的发丝,看了又看后,摸了眼中的湿热,背着小春桃起身,秦雉见状对手下使眼色,有人上前接,却被姚钧宁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