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生,他和太子、宁清窈插手案件,步步推进,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居然是,母妃在后面操纵全局……
强按着怒火和苦涩,谢昀将信件放在桌上,问姜毅道:“你来去取信之间,可有被谁看见?”
“没有。”姜毅道,“我悄悄来回的,宁大人他们不在地牢,正在后院厅堂喝茶等待,因此也无人知晓。”
谢昀随意“嗯”一声,冷眸又凝在刘鄂身上,本生出希望的刘鄂忽然一怔,本是满眼期待,却又觉紧张,生怕这位喜怒不定的王爷将自己灭了口,彻底不给活路……
却听座上的人缓慢道:“闭紧嘴巴,什么都不要说,只当是今夜你耍了本王,待过几日守夜松时候,本王会命人伪造成乱党,过来劫狱把你带走。”
“是是是!”刘鄂狂喜点头,心说这步棋果然是没走错的。
谢昀站起身,命姜毅藏上信,走出地牢后却又冷酷命令:“今夜暂且不要打草惊蛇,过几夜选个合适日子,送他上路。”
月光浸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,如落在亘古不化的冰川河流,满是外泄的寒气和杀意。
什么蠢货,还敢奢望保他?呵。
姜毅应了,在谢昀离开后,便去厅堂说了声,只说刘鄂不老实,还需要磨一磨,并无什么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