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羿安几乎揪住着沈景辞的衣襟,寒声道,“你添什么乱?还嫌事情不够烦吗?你这样莽撞,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艰难!当初事发,你若执意不肯定亲,宣阳长公主也别无他法,你却扛不住压力,优柔寡断,现在亲事已定下,你又反悔,靖南王的脸面岂容你随意践踏?”
沈景辞眸中带赤,咬牙道,“傅羿安,跟我装什么君子!我早已查过了,那个算计我的丫鬟她的干娘与靖南王府有千丝万缕的关系!你都了干了什么,你自己清楚!”
面对他的质问,傅羿安根本不为所动,气定神闲讥诮道,“木已成舟,为时已晚!谁叫你偏要跟我抢!”
沈景辞气得胸膛剧烈起伏,“卑鄙!你既心悦她,为何不直接娶了她?我还敬你是条汉子!日日让她受辱?这就是你身为男人的担当?”
傅羿安脸色一黑,犹如被人当头喝棒,可气势丝毫不减,口吻上依旧不善,“这些事,就不劳你操心,你以后该关心的人是傅朝雨!”
沈景辞的眸光冷若寒冰,双手早已握成了拳头,“你仗着她心悦于你,不知珍惜,随意践踏,你以为她永远都会等着你吗?对你的真心永不消退吗?别太自以为是,等哪天她心灰意冷,我看你后不后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