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承志啜了一口茶，抬眼看向对面的陆知珩，唇角微扬，“说来我们也有一年多没见面了，除了那个女人，你就没有其他话想对我说吗？”
陆知珩抿了抿唇，道：“我母亲，是你杀的吗？”
陆承志端着茶杯的手似是僵了僵，嘴角的笑意渐渐消失，声音也跟着微沉，“这个答案，很重要？”
“嗯。”
声音从喉间出来一般，陆知珩深深地看着他，“很重要。”
“不是。”陆承志沉默了几秒，才道。
陆知珩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，又问：“那为什么要特地在日记本上记录她的死亡？”
陆承志抬眼，沉沉地看着他。
陆知珩从西装的内袋里，取出一张照片，“为什么要藏她的照片？”
陆承志低头，一眼就看到了那张自己曾经看过无数遍的照片，照片上的女子笑容犹如天地间最美的暖阳，总能让他习惯冰冷的心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暖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