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以叙同学,请认真回答。”
“我很认真,虞悦。”他顿了顿,回忆了下彼时心境,徐徐道,“我当时确实在想一个能持续靠近你的理由,你来向我打劫那两万块,我很高兴。”
虞悦唇角翘起,又想起一个问题:“那密码为什么设置成321321?我们都不是这天生日啊?”
他掀起被子一角:“好记。”
虞悦还在想好记的话干嘛不123123,灼热的气息覆过来,一只手探进衣服下摆,一只手伸向床边的开关。
他低声道:“该你认真了,虞悦……”
呼吸一紧,吻如和风细雨落在脖间、锁骨、胸口……徐徐往下……
和风轻柔,细雨极尽缠绵,被打湿的花枝随之自由伸展。
密密麻麻的雨点骤然停下,只被一线月光照亮的房间里,他语调平缓:“有一句词,溪边风物已春分。画堂烟雨黄昏。”
“嗯……什么?”
自喉间溢出的声音几近破碎,透着些许难耐,些许迷茫,嵌入短发中的指尖蜷起一瞬,又轻轻往下压。
无声的邀请令暂歇的风雨以倾覆整个城市的姿态重新卷土而来,染上情欲的声音让颤抖的心脏生出无边悸动,他看着她的眼睛:“春分,很美。”
被他抱去洗澡时,虞悦脑袋靠在他颈窝处,目光扫过未彻底合拢的窗帘,瞥见落在玻璃上的一片葱郁树影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3月21日这天,通常是春分啊,草长莺飞,是春光大好的时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