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交叉在胸前,手腕上带着明晃晃的大金表,连陆晨这种不懂奢侈品的人,一眼就能知道这表价值不菲。
手上还带着大戒指,金灿灿的大戒指上镶着蓝汪汪一个宝石。
脖子上挂着好几串珠子,串珠底下挂着一个大翡翠挂件,留着一头十分潮的头发,周边都剃光了,只有头顶大撮头发,一丝不乱向上梳着。
下颚留着一抹胡子茬,大约有一毫米左右,戴着一架钛合金眼镜。
若不是站在一个水柱上,在大街上见到,陆晨和花帘月一定以为这是个小有财力的社会小青年,或是某写字楼里的伪文艺主管,一擦肩也就过去了,不会有太深的印象,因为如今的都市之中,满大街都是这号人。
但踩着水就不一样了。
最奇怪的是,他这一身社会潮人儿的打扮,身上一个水点子都没有,连脚下的拖鞋都是干的。
陆晨走到湖边栈道旁站住,那栈道通向湖里,陆晨没有走上栈道,他十分小心,生怕进了水里,遭了廖长生的暗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