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脚有什么好看,田里哪个不是赤脚啊?不算不算!”
“脱衣!”“脱衣!”
打手们整齐划一,喊起了口号。
跳舞的动作略滞,关漓视线扫视,趁机觑向正殿那边。
恰好,空阳也抱着星河闪出正殿门口,像偷了灯油的老鼠,正往后院方向逃……
长吁出半口气,关漓迅速调整表情,脸上盈满了笑:
“好!脱就脱!”才怪!
她在心里暗骂,面上装作顺从,迫不得已,两指一拽,腰带霎时滑落到脚边。
衣衫松松垮垮,关漓紧摁着腹部,不让衣衫敞开。
“少爷,她脱了,脱了!”被当肉·凳的打手,四肢着地,激动得驴一样嗷嗷叫:
“但她又故意捂着,少爷,她这样敷衍怠慢您,您就该给她点颜色瞧瞧!”
江璟房眼睛像被剜掉一样疼,看不见面前的场景,只能靠打手转述。
几乎立即,他就打了手势,恶声恶气吩咐: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,都上去,一起帮帮她!”
得了指使,打手们垂涎三尺,甩着哈喇子就要扑向关漓。
关漓神色一寒,早有准备。
藏在袖口里的东西正要拿出来,突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