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岂有此理。”建阳帝看向裴十柒:“这丫头又是怎么了,浑身湿漉漉的?”
裴十柒抖着嘴唇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依旧是裴昭肆替她回答。
“回陛下的话,臣妹因为不愿签字画押,被大理寺的人按在水里,这会儿才捡回一条命来,神情恍惚心里头害怕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建阳帝点了点头:“这么对待一个姑娘家,真是过分!”
他的眼神落在大理寺的那些人身上,袁栋第一个跪下解释:“陛下,这兄妹三人嘴巴严的很,微臣不得不用刑,否则如何能从他们的口中撬出实话来?”
随着众人一同过来的薛骋冷笑一声:“你们所说的撬出实话,就是自己写了一张审问的笔录,逼迫他们兄妹签字画押?你写的那些东西,我都已经带回了,请陛下看过,便知你究竟是怎么回事!”
说完,薛骋便将几张纸递给了内侍,由内侍转交到建阳帝跟前。
看了上头的东西,建阳帝也十分生气:“没头没尾的事,他们三人都未招认过,你怎么能随便写,还要逼着签字画押?袁栋啊袁栋,朕看你不是为了朕办事,这差事也坐腻味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