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池正欲越过她们,全当没听见她们的哭声,然而邢越紧紧地牵住她的手,不让她走。
姜晚池:??这几个意思?
邢越当着她的面,怒斥宛烟与凝雨:“本王是不是与所有人说过,得罪王妃便是得罪本王?轻者杖责,重者发卖,你们却明知故犯,在本王大婚之日做下如此龌龊之事,本王即便要了你们的命也说得过去。但本王不想你们玷污了王府,吓到王妃,这便直接撵出王府,这是王妃对你们的恩情,你们还有颜面哭?”
宛烟凝雨跪着膝行过来求姜晚池,“王妃,奴婢错了,奴婢再也不敢了,求求您让奴婢留下,不管做什么,奴婢都愿意。”
卧槽,关我屁事啊。处置你们的是邢越,你们求他啊。求我,是当我好说话么?
姜晚池看了一眼邢越,“王爷的意思呢?”
邢越坚定地说:“你想杀便杀,想留便留,我只要你开心如意。”
“哦,那行吧。”姜晚池故意想了想,然后对那二人说:“你们要留下来也不是不行,就是有些活儿,我都不好意思叫你们干。”
他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,“就一下,好吗?”
她要是说不好,他还能停下来不成?姜晚池眼睛都不知往哪儿看了,她又不是木头,自然感受得到某人的变化。
然后就没有然后了,说好的一下,呵呵,根本不存在的。
姜晚池又一次累得妈不识,睡过去之前她恨恨地想着,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