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乔笑道:“别是你凶神恶煞,吓到人家。”
宁王府的人找她做什么?莫不是传错话了,是宁王世子派人来送信?是秦伯言的信?
“我才没有,反正我就瞧着来者不善,您去见见就知道了。”祁俊不服气地道。
婉乔提步往前院而去。
花厅里,宁王身边的华公公正不耐烦地坐在上首,拍着桌子对上茶水的丫鬟道:“让任婉乔出来见咱家,一个军户家的丫头,也敢这么托大!”
婉乔远远就听见这句话,心里有种来者不善的感觉。
她什么时候,得罪宁王了?
她不卑不亢地走进花厅,拱手道:“公公久等了,不知该如何称呼公公?”
华公公身边的小徒弟忙道:“这是宁王爷身边最得力的华公公。”
“华公公安好。”婉乔微笑着道。
花公公高昂着头,用挑剔的眼光上下扫视她一番,哼了一声道:“我还当如何倾国倾城的美人,也敢肖想咱们秦千户?”
这是来,拆人姻缘的?
婉乔隐隐有了这种感觉,却不动声色地道:“不必肖想,两情相悦。”
“无耻!你个未出阁的丫头,竟然敢口口声声说什么‘两情相悦’,真真没有家教!”
婉乔听他连自己父母都诋毁了,不由怒道:“有话快说,没事找事的话,门在那里,我没有时间奉陪。”
华公公气坏了,在云南,就算是巡抚、将军家受宠的女孩,也没哪个敢这样跟他讲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