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刺青工具时,眉眼微微松动,“以前母亲告诉我,刺青会给我带来安全感,不要抗拒。”
容晔唇角松动,微微露出一丝丝淡淡的邪恶,很快又消失无踪。
“那就不要抗拒。”
刺青的过程,唐酒专注而认真,低垂的瞳孔里,只有容晔小腹上神秘复杂的图腾。
她不曾注意到,随着名字的烙印,容晔那双越发幽深的眼。
结束时,唐酒松了一口气,刚想放下工具,容晔反手抢了过去。
下一秒,唐酒就被容晔按在床上。
容晔撩起她的上衣,居高临下的冰冷道:“我要礼尚往来。”
从知道权利之眼开始,容晔内心就有一个危险的决定,他要将自己的名字,深深的烙印在这个图腾之上。
这绝无仅有的占有,属于他。
唐酒几乎想都没想,就点了头,“好。”
如果耻辱的刺青上有了心爱人的烙印,似乎丑陋都会变得美好。
什么柳如是,什么卑微,什么过去,此时此刻都被唐酒抛出脑后。
现在,她想给容晔足够的安全感,彼此交付,永不隐瞒。
容晔沉默的看着她异常坚定的眼,抓住她的手腕,翻过,吻住,“我臣服,但更想占有。这是原罪,你是原罪。”
唐酒的心剧烈的颤栗,全部的感官,都只有容晔所给予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