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做了个拉弓射箭的动作出来,满眼佩服地说:“是怎么练出来的?她不是拿手术刀的吗?”
日头慢慢爬到了头顶,一股热风吹来,细沙直往脸上扑。
独眼咳了几声,吐出一口含沙的口水。
他看着这沙丘连绵的破地方,忽然想起楚路来,忍不住骂:“老子在这儿受罪,那帮孙子却在家里舒舒服服地泡妞,等这事儿成了,我就跟坤爷申请让他也尝尝待在大西北盗墓的滋味儿!到时候咱们兄弟,就去住帝都的大房子,想泡多少妞就泡多少!”
队里的人稀稀拉拉地拍手附和着说好。
就在这时,黑米眼尖地看到了除了黄沙以外的景色,他指着前方喊道:“大哥,咱们出来了!”
前方几百米外,是一片满目荒色的草丛。
远处一大队身影慢慢从草丛后现出来。
独眼立刻警觉地摸到后腰处放着的刀。
那队人跨坐在骆驼上,都穿着相似的服装,宽大的白袍,头上再戴个圆圆的白帽,白袍把大半张脸遮住,只露出一双双眼睛。没多大一会儿,就慢悠悠晃到了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