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夜尧看了她半晌。
尽管他也知道,司晚梨现在还能说会笑的,大概是身体无碍。
然而,盛夜尧就是止不住的担忧。
“我的伤看上去重,只是因为司晚棠做手术时候的血,洒在了我身上而已。”司晚梨无奈叹气,只能解释了一遍,“至于实际上的伤,倒是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原来如此。
盛夜尧松了口气,随即沉声问:“这是谁做的?”
司晚梨耸了耸肩:“是司晚棠的妈妈。”
“是她?”盛夜尧一怔,“她不是在看守所里么,为什么会跑到这里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司晚梨摇了摇头,“其实,我对这件事也很好奇。”
盛夜尧眉目冷然。
良久,他唇齿间迸出一个冰冷的字眼:“查!”
“查,当然是要查的。”司晚梨凝思,“问题是,这件事到底要怎么查……”
盛夜尧问:“你想怎么查?”
司晚梨顿了顿:“我打算,直接去问王美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