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反正不怎么好,“脸过来。”
盛放仰着脸,十分配合。
索宁在他几处严重的伤势上擦了擦,尽量收敛了余怒,“疼不疼?”
盛放点头:“疼。狗东西下手可黑了。”
他在这儿卖可怜,索宁是不吃这一套,“你出手也挺要命,周砚那伤看着比你严重多了。”
“那是他技不如人。”
索宁用力一按,“戾气别这么重行吗您?”
“行。”
涂了一半儿索宁手机在一边儿震,她低头看了一眼是周芝意。
然后把棉签药水扔给了盛放:“自己擦去。”
大少爷还在那儿挣扎,“我能看见?”
“洗手间有镜子。”
“……”
于是,委屈巴巴的拿着东西,去了洗手间。
把人支走,索宁才按了接听,周芝意那头儿,“没事儿吧宁?”
这一问,索宁都汗颜了。
明明是她带去的人搅和了场子,还得人家来安抚她?
她这一下午也想打电话,但不好意思,实在是没脸打给她去问什么什么的,好歹大家缓冲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