球场霎时安静下来,众人大气也不敢喘。苏霂疼得跪在地上,眼泪直流。而陆之齐只是握着球杆瞄准洞口,打进漂亮的一球,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,淡淡道:“算了吧,给她接回去。”
又是“咔嚓”一声,她的手骨被扳回原位。
从那以后,苏霂就十分怕他,凡事能避则避,不能避的场合也站得离他最远。后来一群人又去玩了赛马,苏霂眼睁睁地看着陆之齐使计让一人从马背上摔下来。对方摔断了腿,连忙借口身体不适,匆匆回到休息区。
午后阳光正好,牧场广阔,仿若被泼上绿色油彩的油彩画。苏霂百无聊赖地蹲在一旁喂兔子,忽闻清冷嗓音在身后响起—
“为什么不去赛马?”
苏霂浑身一僵,讪讪地说自己有点头晕。陆之齐挑挑眉,饶有兴致地望着她:“所有人都围着我、捧着我,只有你不敢靠近……怎么,你怕我?”
风吹叶动,沙沙作响,眼前的陆之齐穿着深棕色骑马服,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。苏霂绞着衣角违心地否认,便听他突然转了话锋:“你喜欢兔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