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,故事中那位残酷的大人完全背离科学,正以更加明显以及更加严肃的表情站在那里。是的,门还是没有关。他抬着手,显然是没来得及敲。
猫粮大概是被我凝固在那里的样子奇怪到了,他回身,看向门的方向,然后在我看来大概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,他终于吐出来一个字。
“爸。”
诶?
诶诶诶诶诶?!
“嗯。”那位残酷的大人不动声色地收了手,缓步走了进来。
跟我的震撼比起来猫粮表情上那点儿意外根本不值一提,简直一闪而逝,然后继续死相。
“林朗刚才发消息给我说接到你们了。怎么过来公司了,妈呢?”
“她不常出国,累了,我让小林先送她回去,自己打车过来的。”这一脉相承的冷淡语气,只是年纪大一点儿的不仅冷淡,还带着些责备,“小夏出了这么大事怎么不告诉我?”
我还在诶诶诶诶诶地凝固中无法融化,觉得出在我身上的事没什么比这个还大了。
“是我说不要告诉你们的。”两人还在继续闲话着家常,根本没人理我这个出事的人,“只是擦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