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现在怎么办？”沈时约忍不住咆哮，顾诗善每疼一秒，他都觉得无比抓狂。
护士长小声地说，“现在只能等宫口慢慢开了……”
顾诗善拉着沈时约的衣服，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，“我忍得了……别为难她们了……”
“要不我们不生了好不好？我们不要孩子了……”沈时约跪在床边，眼泪忍不住掉落，看到她痛成这样，他的心脏仿佛被人连根拔起，痛得他无法呼吸，他哽咽着说，“我们有彼此就够了……我们不要孩子了……”
一旁的慕杨柳何尝不心疼，“现在没有退路了，必须把孩子生下来，否则大人小孩都有危险……”
“我就不该让你受这个苦……”沈时约不停地道歉。
“好了，你现在应该多鼓励善善！你这样，善善会更难受的！”慕杨柳忍不住教育儿子。
“妈，你刚才说水下分娩可以减少疼痛？”沈时约忽然抬头问道。
慕杨柳点了点头，“对，水的浮力可以减少生产的疼痛，但对胎儿存在一定的风险，比如窒息，也容易使产妇和宝宝感染……所以一般医院并没有采用！”
“那现在怎么办？”他是真的没辙了！
“顺产是善善的选择，我们就尊重她的意思……”
当初有很多种分娩方式，但顾诗善坚定地选择了最自然的分娩，她说，不经历顺产的女人不完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