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不要她做帝后她就不做,他说要做帝后她就要做,他把她当做什么了?
还是他以为……凭这样就能讨得她欢颜,心甘情愿被他吸成人干?
“帝君,”她缓了口气,慢慢地道,“内寝狭窄,小庙恐容不下大佛。”
“无妨,”玄微苍溟毫不在意,“本君与真君睡在一起便是。”
朝游露婉言谢绝,“这不太妥当……”
“无甚不妥,”玄微苍溟语不惊人死不休,“夫妻本就应该生同衾,死同穴。”
朝游露又是一阵头疼,“帝君,莫要随便学人类说话。”
“还是说,真君有什么不便之处?”
“倒确实是有……”朝游露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。
“真君但说无妨,本君一定竭尽所能,为真君排忧解难。”
“帝君,实不相瞒,我再不能与帝君行鱼水之事,”朝游露将拳头一攥,终于说出了口,“帝君过于雄伟,我不经征伐……”
她将头偏过,“……我已懈怠了。”
玄微苍溟似有不解:“真君心态懈怠了?”
“不,”朝游露纠正,“空荡无落。”
玄微苍溟讶然,“到了何种程度?”
朝游露闭上眼睛说瞎话,“几乎……完全感觉不到帝君的存在。”
话音一落,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沉默之中,静得落针可闻。
良久,玄微苍溟方才发声,脸色也微微发白,“真君,本君身上……痛得厉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