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黑带五段是什么水平?”考负十分的路漫漫问祁远。
祁远第一次对别人收起了爱搭不理的表情,颇为耐心地回答:“就是踹一脚能让人断两根肋骨的水平,不过很有可能是骗人的。”譬如某文康小时候打架时,总喜欢用这一招吓唬人。
“糟了!露馅儿了!”阳葵心里发虚,可是话都放出去了。
“对不住了,椅子爷爷,我回头会帮你换个好腰的。”阳葵提足气,摆出一个经典高抬腿,“当”一声下去,一分钟之前还抱怨自己老腰不中用的椅子瞬间四分五裂。
阳葵不动声色地收回腿,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离她远一步,只有梁文康傻愣愣地往前冲:
“你不要冲动,我们不是那个意思,咱们这个啊……有丧治丧啊……
“对吧,丧它不是病,只是一种心理状态——当然也不是什么心理疾病,就是一种可调节的生活态度,对吧……
“可调节的,啊……咱们按标准慢慢调节啊……从骨灰丧到剧丧,再到中丧、小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