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看见她的那些病例心急如焚,可也没有动过让她离开毒蝎的念头。
他在爱情之外,给了她最大的自由。
顾言那头在抽烟,声音却不冷,‘你心里清楚就行,虽然吧,我听看不上他一个男的搞什么失忆那一套的,但是今天这事,做的不错,之前的事情算翻篇了。’
扁栀笑了笑,撩电话之前,周岁淮进来了。
她挑了一下眉毛,周岁淮带上转过头的时候,顺口问了句:“谁的电话?”
扁栀笑了笑,“顾言。”
周岁淮当即表情无语了几秒,而后也没拦着自己进了浴室,出来的时候,扁栀已经结束电话了,坐在床边,两只手支撑着低头看着晃荡着的腿,有一下没一下。
“周岁淮。”
“嗯。”
扁栀的语调里带着笑意,“周岁淮。”
周岁淮擦头发的手顿了几秒,站在原地看她,认真的回应着她没什么内容的话,“嗯。”
扁栀抬起头来,仰着头看着周岁淮笑,“没什么,就是想叫你名字。”
扁栀眨了眨眼睛,直白了一些,“这五年,我总叫你名字,可没人回应我,我现在想把之前缺的补回来。”